Thursday, February 26, 2004

又要见大佑了

今天007来电话,问我要不要去听大佑。原本在犹豫,演唱会前的那个周末在香港,如果紧接着又回去似乎有点过分。可是好象是天赐良机啊,刚刚接到通知,14号要去澳门出差,所以干脆早去香港一天。期待中。

上次见大佑居然已经是两年多以前南京的事了。给自己许一个愿:希望以后每隔一两年可以见他一面,只要他还在唱。他应该还可以唱10多年吧--Paul已经过了60岁,不光新娶了娇妻,去年还有一次环球演唱会呢。

S说我对流行音乐的喜爱没有进步,居然还能那么支持一个吃老本的人。没办法,谁让他的老本了不起呢?更何况谁说他是只吃老本----他是实践着“每天进步一点点”的。

Sunday, February 22, 2004

关于dang的对话

跟S讲电话,提到以前一次精彩对话:
那次说起我的大学生活,开始的时候曾经努力想入dang,可是89之后把申请要回来了。再后来毕业进了政府,领导曾找我谈话:年轻人应该要求进步,dang的大门是永远向你敞开的。我说:谢谢领导关心,可是我的大门已经不向dang敞开了。S听了以后说:你怎么把dang说得象个女人。我说:不对,你这么说是对女人 的污辱。

Saturday, February 21, 2004

雷锋的生理问题

不是说雷锋生理上有问题,而是好奇他如何解决有关问题。

跟S讲电话,忘记怎么就说起雷锋。以下是对话的精彩内容提要:

雷锋过世的时候22岁,就算赶上人祸三年营养不济也应该发育成熟有好几年了――相信他肯定发育上没问题,不然也不可能达到参军的标准。那么他的生理需要是如何解决的呢?没听说雷锋有女朋友,即使有那年代里也不大可能发生越轨行为。那么只有一种可能性:这位革命战士是自给自足的。

接下来又有问题了:大家都住在营房里,“朝夕相处”,起床熄灯都要听吹号的,他什么时候完成自给自足的过程呢?完成以后做什么?忽然想到毛姆笔下的 Larry,他有时候会和女友亲热之后再去读书,似乎读的是斯宾诺沙之流。毕竟等而下之,而且Larry是只有吸收没有产出的。

雷锋就不同了,不仅通读了数遍比斯宾诺沙等远为深刻的领袖《选集》,而且写出了那么多闪光的日记。大胆的假设:可能这些都是在满足之后阅读和写作的――姑且把熄灯号的问题放在一边。因而是否可以得出初步结论:在性事上独乐乐比与人乐乐更有利于人类智慧文明的积累与发展。

接下来就是小心的求证了,这部分工作交给弗老爷子来做吧,什么力比多啊,升华啊什么的都可以用上了。

From London to Beijing in 50 Hours (Part II)

英国病人 @ 2004-02-21 02:25

2月7日
09:30(巴黎时间) 起床,下楼去吃早饭,简单得不能再简单,要6欧元。抢钱嘛!开手机,J的短信进来:你还没到北京么?我有点担心。我回信:在巴黎机场的ibis呢,昨天错过了国航班机。一会她又回信:没事就好,你只能参观戴高乐了。印象中她每次来巴黎出差都是住这家酒店的。
12:00 早餐后回到房间看书。这会儿到了该退房的时间,不然的话――昨天进店的时候服务生交待的明白――每延长一个小时要加收10欧元。不过我可以在大堂的沙发上待着继续看书。对了,老板星期一早上要用的文件需要周日晚上发出去给他,干脆这会儿做出来吧。于是打开ThinkPad开始工作。过了一会才意识到一个问题:因为没有计划在巴黎停留,结果只带了英式电源插头,现在只能靠电池来支撑电脑的运行。进而发现另一个问题:手机的充电器也是英式的,偏偏这个 6600的耗电比较厉害,显示只有一半的电量了。
14:00 两天里第三次乘机场的穿梭巴士,到达Terminal 1。赫然发现显示屏上的“延误”!原定19:00起飞的航班要延误到夜里2:00,天哪,7个小时!有没有别的办法?跑到法航的柜台去打听回北京的其他线路,法兰克福?伦敦?没有,全满了;香港?有座位,但是头等舱的;直接买一张法航一小时以后回北京的票呢?有,不过要2400欧元!夜里回上海的这个航班好象是唯一的可能了。忽然想起前两天足总杯比赛中场的时候基冈的特写镜头配的解说是:“How worse can this still get?”好像也适用我现在的状态啊!
16:30 终于等来国航的机场管理人员,交了76欧元的改票费,拿到登机牌。给S打电话,告诉她这个继续不幸下去的消息。最糟糕的是这个航班到上海的时候应该已经错过了最后一班上海飞北京的航班,也就是说我还得在上海过一夜,她还要自己在酒店住一晚。
17:00 突然意识到如果真是象刚才设想的这样发展的话,我要到星期一中午才能回到公司,必须在上飞机之前把文件发出去。堂堂的戴高乐到了下午5点竟然已经没有可以上网的地方了。只好开机、用手机连电脑、启动红外……怎么突然不灵了???这不是害我么?情急之下竟然想出个“好”主意:把文件的内容用短信发给CY,让她打出来再email给老板,好在她本来就负责这个项目,所以也不算太过分。用短信抄录下文件的最后一段,正好是电脑的电池耗尽的时候!Perfect timing啊!
19:00 前几天在Charing Cross Road的旧书店买了两本书,一本是送Anyal的那本“The Moon and Sixpence”,另一本就是手上这本Hanif Kureishi的“Intimacy”,这会已经看完了,正好是原本应该起飞的时间了。无奈。
21:00 很疲惫了。到登机口,还空荡荡呢。找一个安静的角落躺下,竟很快就睡着了。
(2月8日)02:00 竟然还要再等半个小时才能登机。如果在此之前还幻想到上海以后可以赶上最后一个航班回北京的话,这时候我已经对下半场不抱任何希望了。
02:45 飞机开始滑行……

2月8日
18:00(北京时间) 已经飞了8个小时。百无聊赖,开始读Michael Palin,被坐在身边的哥们看到,问我是否也是从伦敦过来的。我说是啊,不过是前一天下午就过来了。他感叹女朋友已经在浦东机场等了他8个小时,然后他们还要再坐6个小时的长途车去南京;我说我女朋友已经在北京等了我48个小时,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北京呢。
20:40 飞机降落在浦东机场。走出机舱,我问机场的东航工作人员,还有没有回北京的航班,虽然知道答案肯定是没有。万万没想到她说:最后一个航班20:10已经起飞了,可是还有一班从美国过来的航班可能会延误到21:45才能起飞去北京。谁说天上不掉馅饼的???我拖着箱子一路狂奔,到了边防直接跑到最前面,跟大家道歉说要赶下一个航班,排在后面的各位不但欣然让我先办,熟悉机场的当地人还告诉我往哪个方向跑。再狂奔、出海关、上楼、找柜台、买机票、往登机门跑过去、气喘吁吁……到了登机口,21:30。开手机,电量还有一个格,给S电话:我激动、她狂喜!
21:45 起飞。空姐代表机组为飞机延误道歉,我心里那个乐啊,我从没有这么喜欢过延误:)谁能想到曼城可以下半场扳回4个球?!
23:40 走出北京机场大厅,看到S,拥她入怀……

现在的笑话最后都有几条morals,我这50个小时的旅程结束也该概括一些教训:
1、能不坐法航就不要坐,能不坐国航就不要坐,尤其不要企图衔接这两个公司的航班;
2、三通之重要性不仅体现在台海两岸,任何旅行都要尽量争取坐直航,即使需要在伦敦多住一晚也在所不惜;
3、Visa很重要――我指的是签证和信用卡;
4、我要是有朝一日发达了当上国际标准组织的总干事,第一件事就是统一全球的插座标准。

From London to Beijing in 50 Hours (Part I)

英国病人 @ 2004-02-21 02:22

今天想起2月6号从伦敦出发回北京的一路艰辛还气不打一处来!

因为2月6号没有直航回北京,本来老秘书建议我多在英国住一个晚上,等7号下午坐英航回来,星期天一早可以到家。这样的话我星期五晚上肯定会从乡下搬到伦敦去住,还可以把前一天错过的电影补上(都怪anyal和roger,把星期四最后一场的时间搞错了)

可是我没同意,坚持6号下午从公司直接去Heathrow,这样星期六中午就可以到北京了,因为S这几天在北京出差,从周末开始休假,总想早一天回来陪她。况且我不回来她只能住酒店,她很不喜欢。

流水账是这样的:
2月6日
13:30 (伦敦时间) 公司定的出租车准时出发,从Southwood前往Heathrow,这已经是这几天里第四次坐这老哥们的车了。他人很不错,昨天还免费把我送到火车站。
14:15 车到Heathrow的Terminal 2。我在车上睡着了,一睁眼看车还在高速公路上就在半梦半醒之间自言自语了一句:真远啊。身边的司机马上问:Sorry?我才明白过来搞错了语言,想起刚从英国回去的时候也是在爸妈面前会不由自主的嘟囔出英文来。Terminal 2其实是很熟悉的,那时候每次进出英国都是从这里走的,因为法航的班机在这个候机楼,我又总是拿着从J那里拿来的员工家属票。她这些天好么?说好回到北京会发短信给她的。
15:30 开始排队准备登机了。刚才在WHSmith买了两本书,一本是“The Sexual Life of Catherine M”(我在心里称之为”法国版的遗情书“,很是骂了自己一句心理阴暗的:)不过英国人也爱偷窥的吧,这本书现在名列零售榜第一位),另一本是 Michael Palin的“Sahara”,我对这个人和那片沙漠都感兴趣--其实提起Sahara脑子里第一个镜头竟是"The English Patient"的开头。
16:00 起飞的时间到了,怎么还没有动静?心里有点打鼓,我在巴黎机场只有50分钟的转机时间啊!可千万别……
16:30 飞机开始滑行,比预定时间晚了半个小时。我感觉有点不妙。不过,从来没有误过飞机:去年10月在新加坡因为城里塞车到机场的时候离预定起飞时间只有15分钟了,结果还是赶上了,这回也会搞定的――在心里这么安慰自己。
18:20(巴黎时间) 飞机降落在戴高乐机场2号候机楼前。离接下来的国航飞北京的航班预定起飞时间只有半个小时了。我请法航的机组帮忙通知一下国航的机组等我一下,结果那位漂亮的法航空姐耸了耸肩,表示无能为力,建议我还是快点往1号候机楼赶。提着箱子上楼、下楼,然后是无尽头地等候机场的穿梭巴士。
18:45 前往1号候机楼的机场穿梭巴士终于来了。车行到一半停下来给跑道上的飞机让路,这时我看见从我们面前缓缓经过的那架巨型飞机的机身上清楚地漆着“中国国际航空公司”,that was a terrible feeling.
19:00 排队过Immigration。幸亏我有一年的申根签证,不然还不得在机场待24小时?没有签证的中国旅客怎么办呢?
19:20 理直气壮地找到法航柜台要求他们安排住处和衔接的航班,柜台后面的服务人员看了我的机票,然后礼貌的拒绝了:您这是两张分开的机票,对法航来说您只是从伦敦到巴黎的一位乘客,对您错过国航的班机我们没有责任。顺便告诉您,明天国航的航班是去上海的。天哪,气死!不过气也只能撒在我们公司用的票务公司身上了!
19:30 拎着箱子,再次乘机场穿梭巴士,到达位于3号候机楼旁边的ibis酒店。登记、进房间,除了床和一台小电视以及一张桌子以外几乎什么也没有,95欧元一晚。幸亏我的信用卡还能继续刷――陈升曾经唱道“哭泣的信用卡”,但愿我的卡能支持我到明天回北京。
00:30 北京早上7:30,给Barbro打电话,告诉她我的不幸遭遇。根据公司的policy我可以住现在的酒店,也可以从上海直接买一张机票回北京,“What else can you do?”她笑着说。祝她的狗都健康长寿!她问我是否打算进城去看看,我说不了,在巴黎我有太多痛苦的记忆。
02:00 忍着困倦熬到北京早上9:00,给S打电话,告诉她我被耽误在了巴黎,她只能在酒店再住一晚了。放下电话倒头大睡。

Wednesday, February 18, 2004

前些日子已经博过了

今天上来怎么都想不起密码了,只好再重新博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