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February 4, 2008

我自愿戴这顶荆冠

看到捐款方案以后犹豫了几天,昨天早上终于决定参加。起到最后稻草作用的是尾葵姑娘一句话,基本意思是:你拒绝帮助苦难中的个体并不能达到惩罚那些使他们遭受苦难的制度和机构的目的。不过她当时表达的要清楚的多。

此前连岳在为这次捐款做的补充建议中说:窑奴在中国当下出现,我们每一个人都得概括承受其羞耻。他说这是大道理,我倒觉得这是戴在我们每个人头上的一顶荆冠,就看你是否还能觉得痛。

另外一笔捐款是没有犹豫过的,终于也在昨天完成了。一个人因为说了实话而遭牢狱之灾,之后几近家破人亡,这是怎样的人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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